其实,对这些归派村民,赵铁柱原本也一视同仁,毕竟都是乡亲。
但是,这些村民之前的所作所为,实在让他不齿,居然张口就想占便宜捞好处!
而现在,他们见捞不到好处,就开始设法添堵,甚至闹事,真不是一般的过分!
当然,癞狗子和二狗子他们,也有错在先,跑去别人承包的山头偷摘枇杷叶子和果子,正好给了这些人口实,挨打也就理所当然了。
不过,这件事得妥善解决,否则,一不利于全村团结,二不利于全村今后的发展。想到这,他扫了参与打人的众归派村民一眼,沉声道:“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,原因嘛,其实咱们大家都心照不宣,但无论如何,再有矛盾,也应该由村委出面调解,哪有这样动不动就打人的?如果你们还
想共同致富的话,就先给癞狗子他们道个歉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周寡妇便歇斯底里地叫嚷起来:“什么?道歉?凭啥要我们道歉?明明是癞狗子他们的错,应该他们道歉才对!”
给周寡妇一煽动,那些参与打人的众归派村民纷纷大声附和,完全没将赵铁柱放在眼里。
“就是,凭啥要我们道歉?”
“反正我不会道歉,再让我见到他们偷摘,我见一次打一次!”
……
这时,周寡妇又阴阳怪气地叫嚷道:“赵铁柱,你刚才说啥?如果我们还想共同致富的话,就先给癞狗子他们道个歉?”
说着,她嗤笑了起来,道:“赵铁柱,别拿共同致富的幌子来说事,实话告诉你,现在我们大伙都有门路了,不稀罕你的施舍,天一,咱们走!”
说完,她拉着王天一走开了。
而那些归派村民,满是不屑地看了赵铁柱一眼,不一会工夫,也跟着走了个干干净净。
赵铁柱眉头大皱,妈的,自己好心好意,让他们道个歉也就是了,没想到竟然不领情,还说什么已经有门路了,不稀罕自己的施舍?
这时,许芷晴凑了上来,低声道:“别管他们这些人了,据我听到的消息,他们现在也偷偷学会了熬制枇杷膏,还打着咱们里垄村的名号,偷偷往外卖呢!”
“什么?有这种事?”
赵铁柱面露诧异之色,接着道:“可问题是,有人回收购他们那种枇杷膏吗?别忘了,那枇杷膏的最后一道工序,可在我手里掌握着呢!”
许芷晴解释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自从咱们村的枇杷膏在县城济世堂,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