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、什么?那个野种是你儿子?”贾母惊讶地说道,被蒋正楠冰冷的目光一看,顿时瑟缩了一下,这才降低了气焰,但还是忿忿不平地说道:“我哪里知道你儿子在哪里?我连我那不孝女在哪都不知道!”
“你不知道?无双不是一直在家里吗?她难道又出嫁了?”江晚盈听到贾母也不知道贾无双在哪里,顿时就急了,连忙问道。
说起贾无双,贾母更是怒火冲天,怨恨非常,瞪着眼睛说道:“嫁什么嫁?她跑了!带着你那个野种跑了!都是因为你那个野种她才会跑的!说!是不是你掇撮着她离开的?你当初没回来的时候,她还乖乖地在家里干活,你一回来生了野种,她就跑了!是不是你把她拐跑的?不行,你拐了我的女儿,一定要赔钱!我好端端的女儿没了,你得赔我……”
贾母抓住江晚盈的衣袖就嚷道,她已经跟贾无双失去联系十几年了,什么都没得到,现在跟女儿有关系的江晚盈回来了,她一定要好好敲诈一回,得些钱给儿子娶媳妇……于是她就更是凶神恶煞地对江晚盈拉扯抓挠了。
蒋正楠终于忍无可忍,他听着这老女人一口一个“野种”地称呼他的儿子,又厮打他的女人,于是手一挥,那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就轻易抓住了贾母,贾母嘴巴还是骂个不停,怪江晚盈拐走她女儿,要挟她给自己赔偿,为了钱,她倒忘记害怕这些城里来的“贵人”了。
江晚盈终于从贾母的魔抓中脱离开来,但被抓得浑身衣裳都皱了,头发也散了,一下子就从刚才的优雅高贵变成了披头散发的疯子一样,被人这么又骂又打的,她再也装不下去了,气得抖着手指着贾母大骂:“你这泼妇,我什么时候拐跑你女儿了?肯定是你自己把她当奴隶一样压榨虐待,才逼得她离家出走的!都是你,不是你,她也不会带着我儿子离开……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!说,是不是你把无双和我儿子藏起来,好跟我讨价还价的?”
江晚盈这么说着,越说越觉得是这样,贾家一家人的丑陋嘴脸村里人没人不知道的,他们为了钱,连亲女儿也能卖的,这次看到自己大张旗鼓地回来找儿子了,他们提前认出了自己,说不定就把无双和孩子藏起来,想要跟自己坐地还价了;然后还反倒诬赖是自己掇撮拐跑了贾无双,这样倒打一耙,就是想要跟自己讨个高价!!
蒋正楠十分不耐烦地看着两个女人互相谩骂,猛然发现回到了这个破败的小山村后,他向来优雅大方的爱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居然会这么不顾形象跟一个乡野农妇对骂,难道一个人根子里带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