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!”
不知何时,微微佝偻的老人出现在赢殇身后。
躬身而立,一头白发顺从贴在脸上,轻声问道:“如何?”
“呵…”妙公子轻笑摇头。
言语间,不见任何波动。
“推演七次,仍是不敌。”
“嗯!”
墨老微微沉吟。
这‘演运台’乃前代墨门钜子得意之作。
可以对弈二人气运为凭,幻化出各种走兽灵属。
或合和,或争斗。
或,互不相扰。
以此判定敌友强弱,屡试不爽。
曾有门内弟子幻化猫鼠之相。
后三年,果然师兄弟反目,搏而杀之。
从此,门内再无一人对此台存疑。
“连我这位名不副实的未来…,嗯!都毫无胜算,那妖公子,还真是…”沉默半晌,赢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之事,轻笑一声:“非同凡人啊!”
“所以,此次谢家所为…”墨老心中一叹,未置可否。
“谢家?”
赢殇嘴角微翘,勾勒出一抹弧度。
抬手,将玉杯轻置台上。
起身,踱到窗边。
“是说那位谢家老太君?”
“对了,听说,墨老年轻时与谢老太君还有一段纠缠?”
老人气息不由得一窒,撇了眼早已碎成粉末,却仍保持着完整形状的玉杯。
不晓得,这些陈年旧事…
是如何飘到自家公子耳中。
“公子…”
“呵呵,稍安勿躁…”
见到一向严肃惯了的老人破天荒地露出些许扭捏神情。
妙公子不由心情大好。
“无妨无妨,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,墨老勿要在意!”
“公子,我们还是先谈正事要紧…”
老人望向赢殇的眼神中满是慈爱。
心中明白,公子此举是在反过来宽慰自己。
毕竟,二人都清楚。
对于公子来说,气运被人压制意味着什么。
“那谢若芷,我见过几次…”
赢殇立于窗前,声音很轻,带着几分淡然。
老人微一点头,看着身前这个年轻公子,眼睛不由一热。
这般气质,才是将来立于万仞之巅,号令北九州的秦皇!
“那妮子,个性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