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够看的。
果然,才走出几天,便真是遇上了一伙凶狠马贼。
有时候,我真的想抽自己嘴巴。
独孤泰迪,你他娘这张嘴是开过光还是怎么说?
好的不灵坏的灵。
那修为最高的镖头,在这队凶悍马匪前还真不够看。
人家一个十当家,就轻轻松松把他砍落马下。
当然,也不怪他。
我看了,那伙马贼就属这十当家修为最强,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。
见领头的都让人砍了,这群镖师自然也有些自知之明,二话不说便是要投降。
我摇头,不怪他们。
这世道,除了那些个傻子疯子,哪里还真正有不怕死的江湖人。
活着,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。
我正要解下负在身后的重剑出手,却见那些个商贾中站出一人来。
是个男人,是个蓄着一撮胡须的男人。
青衫长袍,长得颇为文雅。
那男人越过我,呵呵一笑,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牌,说你们所为不过求财,江湖不好混,莽荒风大,你们好自为之。
我想不通,像是这群桀骜不驯的马贼,照理说应该砍了这个拿钱羞辱他们高尚职业节操的混蛋才对。
可怎么,噗通一声给这青衫男人跪下,竟然还有人失声痛哭。
莫非,这江湖当真不那么好混了?
又或者说,是我后知后觉,真的老了,提不动剑了?
我看见那个男人拍拍他们每个人的肩,把银票一张张塞到马匪怀里。
“你们几个,将大镖头好生后葬了!”那男人又喊过几个腿还在打颤的镖师,吩咐一句,语气中有一股让人毋庸置疑的味道。
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,冲我笑着微微一点头。
我耸了耸肩,报以微笑。
那些个马匪千恩万谢的走了,就差给这男人磕头。
可那个十当家却留了下来,我听见他和青衫男人说,他叫徐福,累了,不想当马匪了,想和他混。
男人不置可否,让那十当家留了下来。
这世上,有一种人十分招人反感,遇事就跑,完事就马后炮。
平日间遇上了这种人,我时不时都有按捺不住拔剑的冲动。
很遗憾,我们一行人中就有。
在马匪离去没多久,商队中就有人开始对这男子出言不逊,说他不该给银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