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外袍披好起身,看也不看傅兰鸢一眼就往外走。
在门外伺候的小厮和丫鬟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,等荣王走后,鱼贯而入,该做什么做什么,将傅兰鸢收拾干净给请了出去。
傅兰鸢穿好衣服,狐疑的往自己的院落走,连身上的痛处都顾不上,只好奇荣王究竟想做什么。
颜国公府,傅云盈自从得了恩准能下床之后就停不下来,颜皙阁的事情忙了一阵,看的颜清臣直皱眉,在她刚喘口气的功夫直接拨了一个管家过去搭理,至于傅云盈,只能安心养胎。
月光正好,照的庭中透亮,傅云盈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一根狗尾巴草,逗弄着小团子跳起来嬉戏,颜清臣梳洗完毕,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失笑。
走过来,颜清臣夺走她手中的狗尾巴草,将她打横抱回卧房,“外面已经凉了,小心冻着。”
“相公莫不是以为我是瓷捏的,玉刻的?”傅云盈不满,捉着颜清臣的手磨牙。“我巴不得你是瓷捏的,玉刻的,这样你还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。”她也没使劲,颜清臣只当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,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苦笑道,“大夫说了,虽说这孩子现在没事儿,可保不齐以后有什
么问题呢。”
“呸呸呸,就不能说些吉祥话。”傅云盈伸手堵住了颜清臣的嘴,气鼓鼓的瞪他,“这些日子,我本就有些坐立难安,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,你还拿这种话吓唬我。”
“如何是我吓唬你,分明是你吓唬我才对。”颜清臣的手摸了摸傅云盈的肚子,叹气道,“五行草的事情已经吓掉了我半条命,颜皙阁也差点将我另外半条吓掉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往后只在家中闲着可好?”傅云盈连忙保证,免得再被颜清臣念叨,“我保证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将她放回枕塌之间,颜清臣也宽衣钻了进来。
“相公,我睡不着,你跟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好不好。”
黑暗中,傅云盈抬头看着颜清臣,小声恳求道。
这些日子,关于傅敏正的消息已经很少,好像真的已经风平浪静一样。
可傅云盈和颜清臣都在猜,这只怕是一场更大的风暴的开端。
想了想,颜清臣起身挑亮烛火,拥着傅云盈坐了起来。
这件事情若是不告诉她,让她整日惦念只怕也不利于她的身子,反倒是告诉了她,让她当成一个故事听也好。“当年钟家惨案,卷宗上说的是钟家借着职务和姻亲,与苗疆藩王一起投敌,意图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