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体放松下来,稍松了口气便觉肩颈处有些痒,低头一看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虽然没养过宠物,但见先前颜筠晗喂养院子里的小野猫,那猫儿亲近撒娇的时候便会拿脑袋一下下的蹭人。而这会儿傅云盈像也是被安抚熨帖了,竟无知无觉的冲他撒起娇来。
是撒娇,但又何尝不是心不定呢。
就算有些事心中明白,可牵扯到重要的人心中总还是难以安定,傅云盈如今便是如此。
柔顺的长发被她蹭的有些乱,落在肩颈处有些发痒,像是一下下扫到了别人的心尖儿上。
颜清臣被她温柔无害的样子弄得心中发软,低头寻着那般温软双唇轻轻印上去,轻啄轻舔以示安慰。
别怕,我在呢。
温柔却坚定的保证仿佛随着这个吻传到了傅云盈心间,终于将她躁动的心渐渐安抚了下来。
只是夜半被衾暖,再加上软玉温香娇妻满怀,少有哪个男人不动心思的,本意抚慰的轻吻侵略性越来越强,混着沉重的呼吸声与轻声低语,室内烛光映着窗外明月,尽是一片旖旎……
翌日。
傅云盈醒来只觉身上发冷,眼睛还未睁开便下意识地往旁边依偎过去,谁知却摸了个空。
她有些诧异的睁眼看去,就见身旁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,被褥上暖意不再,显然是离开了不短时间。
大清早的……去哪儿了?
还未等傅云盈想明白,便听门口响动,随即便是熟悉的脚步声,那股熟悉的味道再次萦绕于鼻端。
“醒了?”
颜清臣放下了手上端的东西,上前坐到床边作势要扶她做起来,傅云盈刚醒过来的脑袋还转不过弯来: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给你熬点好东西。”
男人一贯沉稳平淡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担忧,一手扶着人一手去贴她额头:“烧糊了?”
傅云盈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发冷并不是被子太薄,而身上的酸痛也终于传到了因为高烧反应迟钝的脑袋中:“我发烧了?”
“可不是呢,颜夫人医术盖世啊。”
颜清臣揶揄一声,清晨醒来时他习惯性地低头吻怀中人的额头,下一秒就被唇上的高热惊得醒了个透彻,一贯冷静自持的他当即就差人去请大夫,又亲自将药熬了才将将看到床上人醒来。
傅云盈头昏脑涨被抓住小辫子取笑一句,当即有些羞恼,抬手就要去捏这人:“你还说!”
若不是这人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