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不愿意,这世上多得是男子愿意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!”说着,晟阳公主一把扯向安槐的腰带,“来,伺候本公主安歇!”
船头众人见状,连忙悄悄地都退了出去。
晟阳公主明显是喝多了,他们想趋炎附势,在公主跟前表现好一点,谋得一个好差事不假,却并不想丢了脑袋。
西岐使臣来议亲的时间,跟公主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。皇后不舍得怎么样公主,却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小鱼小虾。
安槐却不怕,见公主如此放纵,又见身旁的人都退了出去,自然是偷香窃玉,不多时,这个厢房里就传出了不少淫词浪语。
画舫在河上飘了好久,待终于停下的时候,只剩了晟阳公主和安槐二人。
两人并肩躺在软榻之上,衣衫不整,腰带亵衣肚兜散了一地。安槐的肩上有一圈牙印,晟阳公主的腰上还有两个掌印。
只是此时,却没人敢欣赏,就是晟阳公主带来的几个宫娥也不敢,都如霜打的鹌鹑似的瑟缩在厢房之外。
经过一夜的好梦,晟阳公主终于醒了酒。睁眼看到并不是自己寝宫,她皱了皱眉,“什么时辰了,这是哪里?”
“这是画舫,昨日公主太累,没人敢送公主回宫,就只能让公主歇在此处。”
此时安槐已经离开,留下伺候的宫娥可怜兮兮的回话。
待晟阳公主彻底清醒之后,看了一眼厢房中的状况,顿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脸白了白,发狠道:“昨日之事若是传到父皇母后耳朵里,你们一个都活不了,明白了么!”
宫娥点头如啄米,冷汗直流地帮晟阳公主梳洗干净赶回宫,却在正殿之上撞到了等候多时的晟景帝和皇后。
“父皇,母后……”晟阳公主吓得白了脸,看着晟景帝有些腿软。
“昨夜去哪里了?”晟景帝面有不豫。
“宫里在商议和亲的事情,女儿心烦,就出去走走。”晟阳公主随便编了个借口,眼光却瞟到皇后摇头。
晟阳公主心下一紧,知道怕是出了大事了。
“走走?走到安康伯儿子的床上去了?”晟景帝一大早就过来找皇后对质,却被皇后死死隐瞒说晟阳公主肯定没有出宫,哪知道冲到她的寝宫一看,根本没人在。
审问了宫女,这才知道晟阳公主昨天竟然一早就出了宫,一夜都没回来。
当下,晟景帝就大怒,狠狠呵斥了皇后一顿,接着就到大殿之上去等着晟阳公主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