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颜修禹本就想赖着不走,就把今天遇到那个受伤女子的事情告诉了傅云盈。
傅云盈听了个大概,顿时觉得其中定然有问题。
正月底去上香的人挺多的,所以颜家特意买通了寺中管事,专门辟了一个院落来给他们相看,所以那女子若真的只是山下农户,是进不到院子中的。
还有,寺中沙弥众多,那女子出现在寺中,又是受伤的样子,怎么可能没人发现?
唯一的可能就是,那女子本就是安排给颜修禹撞见的,然后等着颜修禹在救助时来个肌肤之亲,且正好让聂家人看见,好坏了这桩婚事。
谁会这么做?
傅云盈想不通。
今日之事,看似寻常,可细想之下又是另一番意味。
若是颜修禹过去帮了那女子,但凡有一点肢体接触,聂家人看到定会觉得颜修禹是个分不清楚事端的人,那么结果就是不会将聂双芜嫁给他。
旁的看上聂双芜的人家有可能,看颜修禹不顺眼的人有可能,甚至聂家人也有可能。
“三婶,可是有什么不对?”颜修禹见傅云盈面色不对,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,你做处很好,这件事确实该这么做。”傅云盈忍不住夸了颜修禹一句,若不是他做得好,今日真的就悬了啊。
“那是,真的当我傻到什么都不知道么?”被傅云盈这么一夸,颜修禹顿时翘了尾巴。“三婶,我还是很聪明的对不对!”
“自然是的。”傅云盈失笑,将颜修禹又夸了一遍,这边刚夸完,那边颜清臣就回来了。
见她们两个人有说有笑,颜清臣顿时有些不高兴,清了清嗓子问道,“今日鸿胪寺少卿告诉我,你没去当值?”
“今日我告了假。”颜修禹仍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,得意洋洋地跟颜清臣汇报。
“便是告假,你的工作不也没做完么?还不去做!”
颜清臣脸一黑,颜修禹刚刚翘起来的尾巴顿时萎靡了下去,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。
颜修禹和聂双芜的婚事,因为双方都很有诚意,于是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,傅云盈得知后,忍不住的也替他高兴。
到了三月,镇阳侯府传了好消息过来,说颜筠晗怀孕了。方成亲的时候,季鸿骞从西北回来,在京中住了半年,小夫妻蜜里调油的过了半年,如今季鸿骞刚走就传出喜讯,顿时让人欢喜。因为相公不在身边,田氏就算知道镇阳侯府里面没人会亏待颜筠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