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氏在旁听了,心中冷笑。颜国公府里的那点事情,她早就得到了消息。傅云盈过门第二日就被人指是不祥之兆,虽然这事不知怎的被压下来了,可是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这种奚落傅云盈的机会,连氏怎能错过,恭恭敬敬地帮严氏和苏氏分别换了一盏茶,佯装无心地说道:“哎呀,当人家的媳妇,哪有那么容易的。瞧瞧咱们在座的三个,不管是太夫人、老夫人还是我,不都
是日日在独木桥上走,一个差池就要被人诟病吗?这还不算,若是做得再差一点,还要被人说成是不祥之人。啧啧,这种言论,我是不信的。云盈,你也莫要太自责,随他们说去,不必理会。”
严氏和苏氏脸色一变,听出了连曲馥这是话里有话。
严氏出声正色道:“连氏,你这是何意?”
连曲馥佯装惊讶:“啊呀,都是当媳妇的说漏了嘴,这事情昨天就在城中闹开了,我还以为母亲和太夫人都知道呢……”
傅云盈暗觉连曲馥可恨,却也不得不接着把话说下去。她上前一步拜道:“祖母,太祖母,此事其实是这样的。填入族谱那日,有人在颜国公府的祠堂里面制造怪象,并把这脏水泼到了盈儿身上。不过当日这事便已查明,已经还了盈儿的清白,所以盈儿不想再
多提,免得令太祖母和祖母忧心。”
这一番话滴水不漏,倒显出她的孝道来。
严氏和苏氏听了,更是夸赞傅云盈蕙质兰心。
连曲馥也不甘落后,赞叹道:“果然还是云盈想得周到,不愧是家中的长姊,你的这些个妹妹啊,没有一个能及得上你一半聪明。”苏氏是懂得连曲馥的意思的,顺水推舟的说道:“话说的不错,云盈还是应当好好帮助你这些难成大器的妹妹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