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!”
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奴才,也好意思跟宫里赏的上百年乃至万年孕育的珠宝玉石相提并论。
傅云盈不由心中冷笑,早已有了主意。“既然嬷嬷如此不服,那咱们今日就按照荣喜嬷嬷所说,好好的正一正这清松苑的风气!紫苏本应拿新茶给嬷嬷,却错拿了旧茶叶。连宵,你说,按照颜国公府的规矩,弄错了物件的存放位置,应当如何处
罚?”
连宵是清松苑的人,自然清楚颜国公府的规矩,此刻问他,最是合适。
连宵跟了颜清臣这么久,岂能不知察言观色?他看傅云盈的眼色,便知道她的心思。
连宵清了清嗓子,身子站得笔直,说道:“混淆物品摆放位置的,轻则口头责骂,重则罚俸半月。”
傅云盈了然的点点头。
荣喜嬷嬷倒有点懵,怎么按规矩,才口头责骂呢?
傅云盈暗暗观察着荣喜嬷嬷面上的表情,说道:“既然荣喜嬷嬷说要正一正这清松苑之风,那就请荣喜嬷嬷来说说,这奴婢犯事,从重还是从轻?”
“这……”荣喜嬷嬷自是不甘就口头骂一骂紫苏便过了的,好歹扣她半个月月银才能解气。她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说道:“自然应当是从重,这样一来,也可起到警示作用。”
傅云盈似是早就料到荣喜嬷嬷会选择这个惩罚,郑重的点了点头:“嬷嬷说得有理,好,连宵,你记下,罚紫苏下个月半月的月银。”
“是。”连宵应下。
傅云盈这时看向了荣喜嬷嬷,话锋一转,厉声问道:“那遇到纷争,不找主子通秉,自己聚众斗殴,又该如何惩罚?”
连宵眼底噙着笑意,看着荣喜嬷嬷语气坚定的说道:“私下发生口角或逞凶斗狠,轻者关禁闭,重者家法处置!”
“你!”荣喜嬷嬷不敢拿傅云盈如何,手指着连宵,气的微微颤动起来。
连宵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,那身上的肃杀气息立即让荣喜嬷嬷将本来要说的话憋了回去。
傅云盈要的就是连宵这句话,她眼底泛着冷意,语调无情地说道:“我看这回也用不着问什么从轻还是从重了。荣喜嬷嬷方才自己说的,要正风气就要从重惩罚。来人!将家法棍拿上来!”
“是!”连宵冲傅云盈拱拳,即可便招手让人按住了荣喜嬷嬷。
荣喜嬷嬷见傅云盈居然动了真格的,脸色惨白,嘴硬地喊道:“你们谁敢!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脸面!我还真不信,夫人能拂了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