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不可。”白露连连摆手,正色道:“我还是要跟着小姐的,小姐去哪,哪的饭菜就香,呵呵。”
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,傅云盈伸手勾了下白露的鼻头:“就你嘴甜。”
“咳咳。”
花架后面绕过来一个人影,打破了这欢乐的气氛。
傅云盈见是傅敏正过来了,微微一愣,上午不是方从傅敏正的书房回来么,他怎么又来了?
傅敏正看了一眼白露和紫苏,说道:“盈儿,为父有一些话要对你讲。”
傅云盈立刻会意,叫她们把桌子撤下,带着傅敏正去了明月堂的书房,并且叫紫苏在外面守着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厚重的毡帘挡住了窗子,傅云盈要去将帘子掀起,却被傅敏正伸手制止:“不必,我有几句话,要同你谈一谈。”
傅云盈只觉得奇怪,此时的傅敏正看起来与往日十分不同。他眉梢轻皱,似乎有一丝悲悯,眉心凝结的川字更显得严肃。
傅云盈定了定神,问道:“父亲有何事要与女儿交谈?”
淡淡的光线投进窗子,将傅敏正的身子衬得更是挺拔。他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,从袖中取出一张薄纸,递给傅云盈:“这是给你的,连氏此次的所作所为,确实是太过分了。”
那张纸上,是傅敏正的私房钱。老傅在外多年,虽然没有故意敛财,可是至少还攒下了一些钱财。他从未将这笔钱交给过任何人,今日却给了傅云盈。傅云盈看着心头暖暖的,却仍是摇了摇头,“父亲是父亲,连氏是连氏,她做的那些子事情,又何须父亲来替她偿还?更何况,您已经将颜府送来的所有聘礼都充在了嫁妆之中,已然是给女儿做足了脸面了
。这一些,爹爹还是自己留着吧,日后……总用得着的,娶媳妇的聘礼可比嫁妆要多得多呢。”
她这样说着,冲着傅敏正眨了眨眼睛。她可是还有一个亲弟弟的呢,若是将爹的私库都划拉空了,日后闹闹就该哭了。
傅敏正轻咳了一声,脸上也俱是笑意。“盈儿这是怕为父日后存不了银子了?爹在你心里,已然这么没本事了不成?”
傅云盈听罢,忙跳过去挽住父亲的手臂,撒娇似的扯了扯,言语娇娇的,却又意有所指,“哪有!女儿这不是心疼爹爹辛苦嘛。毕竟府上有那么多张嘴要吃饭,而且还有些喂不饱的。”
“你呀!”傅敏正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随即压低了声音道,“可想见你母亲?”“能见吗?”傅云盈一听,忍不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