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文逸不禁好笑:“傅玉珑,你可真能上高台盘,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。”
连文逸说得直截了当,傅玉珑涨红了脸:“你是说,你们都看不上我?”
“不然呢?”连文逸反问,“我告诉你,你浑身上下,都比不上你大姐一根汗毛!”
连文逸不提傅云盈还好,一提到傅云盈,傅玉珑便气得跳脚。今日傅明珠给她想的法子,竟是一点用也没有,傅云盈毫发无损,只打伤了一只蠢猫!
“是,她是比我好,福大命大,今日白白便宜她了!”傅玉珑一急,也是口不择言的,当即大骂。
连文逸一听便听出了问题,眼神凌厉地射向傅玉珑:“什么意思?你今天对她做了什么?”
傅玉珑察觉到说错话,可为时已晚,反正摊牌了,撕破脸皮她也不怕:“你可放心,人家毫发无损地回去了,看都没看你一眼。”傅玉珑还不解气,接着嘲讽:“我可都听说了。喜宴上你给她敬酒,反被颜大人将了一军。你可醒醒吧,人家已是半个有夫之妇,你也是有妇之夫了,还在那里做作给谁看呢?你那一片痴心,都喂狗去吧!
”
一番话说的阴阳怪气,句句戳心,纵是连文逸这样的温柔书生,如今喝了酒,也被她挑拨得怒发冲冠。
“傅玉珑,别以为你嫁给我就万事大吉。我随时可以休了你!”傅玉珑着实吓了一跳,她从未看见连文逸这般怒吼过,可也不愿败下阵来,尖着嗓子道:“休我?随你!如今我有身孕不说,城中那些风言风语,别告诉我你不知道。刚匆匆嫁过来就休了我,你是怕外头那
些三寸不烂之舌没有谈资吗?”
连文逸真想一耳光甩在傅玉珑脸上,但现下连倩和连老太太都看中了傅玉珑肚子里的独苗,生生忍了下来。
“孽妻!”他吐出两个字。
傅玉珑咬牙道:“我不是什么孽妻,我是你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妻!”
“下药这样的下作手段,你还敢说自己光明正大?我早说过,你傅玉珑,不配为妻!”连文逸愤愤丢下一句,再也不想和她纠缠,推开傅玉珑,拂袖而去。
傅玉珑被连文逸推得一个踉跄,险险扶住木桌,心脏怦怦直跳。
愤怒和紧张占据了她的脑海,争吵声戛然而止,修竹院万籁俱寂,待冷静下来,她才将连文逸方才说的话理解透了,原来连文逸早知道自己下了药……
那又如何?傅玉珑邪笑,她如愿以偿嫁了过来,怀着连家的骨肉,还愁不能在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