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时,傅云盈才起了疑
心。
陈婆子想了一阵:“也就是这两月的事情。”
“你在侯府做了几十年,信誉自然是有的。为何不报备你的管事,事先取些银子治病。非要与傅玉珑狼狈为奸?”傅云盈提出疑点。陈婆子古怪地打量了傅云盈一眼,奇怪她不知情:“先前安管事被杀鸡儆猴了,谁还敢贪钱?老身洗衣房的孟管事本是清白的,但怕底下人贪钱,便干脆废了那条规矩,免得诸多借口去找他领钱,最后淌了
浑水。老身去求了几次,孟管事都不给银子。”
傅云盈恍然,不禁冷笑,还真是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,遂是怒了:“岂有此理!紫苏,把孟管事带过来!”孟管事正值不惑之年,但终年兢兢业业,鬓角已经花白了。紫苏去找他时,正抱着一本账本将算盘打得贼响快,从头到尾算了无数次,生怕出了一点岔子,他见紫苏来了有些慌乱,而紫苏根本不给他时间
废话,一路送到明月堂。
“大小姐,这陈婆子与五小姐的事情,老奴真的不知啊……”孟管事一进来先磕了两个头,以为傅云盈是因为陈婆子的事情迁怒于他。
傅云盈半倚着,见孟管事的作态有些好笑:“你是不知道她与五小姐勾结,可你该知道,她为什么与五小姐勾结吧?”
孟管事惊出一身冷汗,支支吾吾好半天:“这……奴才……奴才不知!”
“老孟,说话要讲良心!我一个老婆子去求你那么多次,说我男人病了,你还不知道?”陈婆子急了,过去要揪孟管事的衣领。
孟管事吓得手撑着地往后挪:“你,你空口无凭,我哪里知道是不是真的!要是这家男人病了,那家老婆病了,都来找我领银子,万一有个撒谎的,我怎么交代?”
他不敢看傅云盈的眼睛,一想到安管事的惨烈下场,就毛骨悚然,可转念一想,自己并未贪一丝油水,为何要这般怕她?
“大小姐,老身此举,只是怕底下人贪钱,并无恶意。请小姐明鉴!”
见孟管事深深一拜,傅云盈却不吃那套,言语讽刺:“那孟管事可真是个好管事。若府中上下都如您这般清廉……”孟管事听到此处喜形于色,但未想傅云盈话锋一转,神态稍显怒意:“只怕侯府历代传下来的老人都该跑的跑,散的散了!孟管事,洗衣房归你管,那就是洗衣房的事和人都归你管,你管了事,就不管人了
么?”
“既说不知真假,便自个儿去瞧瞧。也就是多走几步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