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心口有一股气,闷着让她喘不过来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好好招待郡主吧,我先走了。”
懒得再看傅云盈的脸,苏氏索性告辞离开。等她走了之后,清和郡主才大大的做了个鬼脸。
“你这祖母可真是有意思,不过是一件衣服,至于么。”
“不说祖母了,今日怎么没见颜小姐?”在自己家里议论自己的祖母终归是不好,傅云盈把话头转向了颜筠晗。
平日里这两个小姑娘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,今日只有清和郡主一个人,实在是有些奇怪。“晗姐姐近几日正烦心呢,马上要及笄礼了,突然破了相,可让她愁死了。”说起这个,清和郡主忍不住笑了,“你是不知道,从赏花宴上回去的时候,晗姐姐还好好的,不过睡了一觉的功夫,便是满脸的红
疙瘩,我去瞧了一眼,可不是跟那池塘边上的小蛤蟆一样。”
“这么严重?可看了大夫?”傅云盈惊了一下,不明白清和郡主这是乐得什么劲儿。及笄礼是大事儿,要真的破了相可如何是好。
“看着挺严重的,请了宫里的御医也看了,大夫说只是虚火上浮到了脸上,出了红疙瘩,毒气浮出来,挤了里面的白头就好了。”清和郡主摆摆手,表示并无大碍。
既然如此,傅云盈也松了口气,转念一想,她记得母亲的手札上好像说过,那东西不能挤,会留疤,赶紧让白露拿了新配的方子出来。
“我这里有两罐擦脸的香膏,郡主帮我带过去给她好不好?这香膏可以消肿去痈,对她的病症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这个真的是巧合,她原本就是配来试试看,没想到刚好用得上。
看着手里的白玉瓷瓶,清和郡主奇道:“这什么东西?”
圆滚滚的白玉瓷瓶,瓶口用红布包了木塞塞好,玲珑剔透的瓶身已经不需要再多的装饰,就那么拿在手里也觉得分外可爱。“我随便配的,这里面是擦脸的香膏,不用太多,你那个圆瓶子里面的挑出来一点,涂在红疙瘩上,晚上涂,早上洗掉。长瓶子的里面是粉末,你让筠晗在洗脸之前把它洒进热水中,半柱香之后用水洗脸,
估摸着三天脸就好了。”
傅云盈说的仔细,可是清和郡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个小瓶子上,喜不自胜的样子让她忍俊不禁。
想了想,傅云盈走到书桌前执笔写下了两个小瓶子里的东西要如何用。一直在研究那小东西的清和郡主倒是真没注意,她用的香粉香膏都是从宫里弄来的,据说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