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长公主招来花匠,让他们跟傅云盈好好学习。
清和无聊,跑过去听着,南襄长公主远远的看着,见傅云盈不骄不躁,稳稳妥妥的跟花匠交代,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层。
冰块的事情,她怎么会猜不到,如此环境之下还能长成现在这个落落大方,不骄不躁的样子,真是一个好姑娘。
傅云盈被清和郡主拉着到处逛,剩下的三个人就硬生生的被人遗忘在了那里。她们左看看右看看,原本以为会有人自动上前攀谈,结果一炷香之后,傅云盈都已经转换了地方,而她们依旧没人搭理。
“我看他就是故意的!”傅兰鸢恨恨的扯了扯自己的手帕,眼中冒出的火气几乎要着了整个园子。
“仗着清和郡主的脸面给我们没脸,哼!”傅玉珑也是,左右无人,说些什么旁人也听不到。
傅明珠倒是没说话,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,转而去跟身边赏花的贵女搭话去了。
远远的,傅云盈就看到傅明珠跟人说话,但是好像并没有说几句就被人打发了,浅笑一下,回头的时候就看见清和郡主一脸不满的看着她们的方向。
“烦死了,装作所有人都要喜欢的样子,好没劲。”清和郡主这次她明明只邀请了傅云盈,来的时候却多了三个人,这就足以让她不满了。
只是,她虽年幼,但毕竟是生在皇家,那些个阴私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多少也知道些。她自然也知道傅云盈在定国侯府只是空有嫡长女的名号罢了,日子好过不到哪儿去。
“别生气了,你看,不也没人理她不是么?”傅云盈挽着清和郡主,好生的劝慰道。
来赏花会的都是自成一体的贵女,都有自己的小圈子,容不下旁人也是正常的。偏生能得长公主相请的世家,自然不可能与皇后有什么。并且,这些贵女来之前也多多少少得了家中长辈的提点。是以,傅明珠的长袖善舞第一次没了作用,丢人的还是她自己。
清和郡主探头又看了看,见傅明珠确实没捞到什么好,这才高兴了些。“也是,不说她了。你知道么,诚义伯的长子死了。”
诚义伯的长子就是晟阳公主的未婚夫,在狩猎场上出了事,回来治了半个月最终还是无力回天。
“是么?”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个结果,傅云盈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。
“嗯,说起来也蹊跷,回来的时候虽然是重伤,但是太医说问题不算大,只要照顾得当是没问题的。可就前两天,突然传出诚义伯长子的死讯,我娘还吓了一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