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小乞丐的旁边,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拿了一些银两给前者。
再一看那中年男子的穿着打扮。
衣袖中上豁然绣着一个‘冯’字。
此人,恐怕就是冯家的。
如此一来,再接合着冯凯伦眼底的戏谑冷笑,厉一鸣心头恍然大悟过来。
“原来是你搞的鬼。”
厉一鸣冷冷地说道。
冯凯伦的神情微微一变,不过很快便是露出一脸疑惑的样子。
“厉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不过,看在你是卿姑娘师兄的份上,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劝你,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替代洗漱冤屈吧,否则,你就只能去官府里证明自己的清白了。”
冯凯伦露出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。
而且!
厉一鸣越是不肯让他搜,他越是相信银两就在厉一鸣的纳戒中。
“不好意思,我拒绝!”
厉一鸣冷冷地说道。
“唉,我已经仁至义尽了,厉少却不肯接受我的好意,那吴队长,你们请自便吧。”
冯凯伦示意那城卫兵长队抓人。
而他,则是脚步轻轻一迈,退到了一边,一副绝对不再多管闲事的样子。
甚至于,他心里还期待着厉一鸣求他。
“哼哼!姓厉的小子,不管你是同意我搜也好,不同意我搜也罢,总之,这罪名你是背定了,而且,此事一了,我也算是完成了君海四少交待的任务,可以回去复命了。呵呵……”
冯凯伦心头得意冷笑着。
其实,他根本没空理会厉一鸣这种从乡下来的土包子。
可谁让郑君海发了话呢?
虽然不知道厉一鸣是怎么得罪郑君海的,但郑君海可是郑家嫡系弟子之一,地位比郑栗言还要高。
他既然发了话,冯凯伦自然是想要抢着来办。
这招嫁祸手段,便是冯凯伦想出来的。
“唉,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,能得冯少替他求情,他居然还不领情?”
“活该。”
“呵呵,等他进了牢房,尝到其中的滋味后,自然会后悔。”
“后悔?后悔也晚了。”
“年轻人,不知道官府地牢的恐怖啊,我这一辈子,就上次进了一趟官府地牢,十几年过去了,一想到那鬼地方,整个人都不舒服。”
“小娃娃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啊,你就让人家冯少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