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给她两天时间也是不够的,画是她亲自画的,也的确能够再画一份,但丢的那一份,是她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心血,修正过无数次才画出来的,潦草的复制出另一份,拿那种东西给凯瑟琳看,你们真当她好糊弄,会看不出来吗?”
关逸云说话真是一针见血,专往痛处上戳,人家不想听什么,他就偏偏要说出来,每句话都很现实,但也没有那句话是中听的。
舅侄两的这个脾气,南景深也觉得无奈,那些话怎么就那么直接说出口了,他想拦着也不行。
意意的脸,更是白得没有颜色了,小脸儿上苦兮兮的,紧紧的揪着南景深的衬衫,“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?”
关逸云冷冷的注视着她,不做任何安慰,也没有立即给出意见来,就那么盯着看,盯得人毛骨悚然。
意意被他给吓住了,怯怯的往南景深的怀里躲,“小舅舅,你怎么那么看着我啊。”
关逸云鼻腔里呼出冗长的一声气,冷声问道:“天塌了?”
意意迷茫:“什么?”
“我问你天塌下来了吗?”
这是什么话?
突然间说这个做什么?
意意没懂,迟疑的摇了摇头。
关逸云顿时拔高了音量,“既然天没有塌,你这是什么鬼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