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长点心吧,你没看见傅医生的脸色么,他心情很不好啊。”
“心情不好……昨天傅医生做的手术都成功了啊,家属也很感激他,怎么会心情不好呢……”
“谁知道,可能跟感情有关吧……”
人走远了,声音也远去了,一句也没传进傅逸白的耳朵里。
他只记得一句——
他人真好。
傅逸白自嘲的笑一声。
他好吗?
他私心是很重的。
傅逸白狠狠的抹了一把脸,拿出手机给南景深打去电话。
“老四……”
彼时南景深刚醒,正好听见了振动声,立马将手机拿过来,先调成了静音。
他低头看着怀里安睡的小人儿,在他怀里捂了一晚上,睡得脸蛋红彤彤的。
南景深凝视着她的眼神柔和得掐出水来。
他将意意放平在枕头上,拿着手机到阳台,在振动快要结束之前接起电话。
“逸白?”
傅逸白默了默,在那边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老四,我让薄司把钥匙给我。”
钥匙?
南景深不必细问,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
“你抽了一晚上的烟?”
傅逸白的声线沙哑,他的确是不常抽,但南景深这种老烟枪,只需要听一听声音便明白了。
傅逸白没打算隐瞒,他也没打算要和南景深打擦边,直言道:“老四,这事我打算管,也管到底了,你让薄司把钥匙给我送来,或者我去华瑞取。”
南景深眉头渐锁,他刚把睡袍的腰带系好,可领口太宽,冷风见缝钻进他领子里,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前轻微拂过。
刚毅的面庞,也如这冷风一般,覆上了一层寒意。
半响,他冷嗤一声,“你管?你拿什么来管?”
“我去把证据交给警方,如果罪行不够,我再想办法,让那个人一辈子都关在里面,依依想去新西兰,我也给办,我保她下半辈子安稳无虞。”
傅逸白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,抽了一晚上的烟,他满脑子都是文依婉,既然这样放不下,那就帮!
起码算是了结了一个心愿,不会再这么牵肠挂肚的。
这些日子躲了够久了,不也没有躲过自己的心么。
然而,却也因为他头脑发热的这番话,惹恼了南景深,“然后呢,温家要是放弃了她,就算是无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