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合理。
傅逸白也的确知道温家那边有动静。
可有的时候,男人的直觉较真起来,也是不容小觑的,他哪里会信这套说辞。
可他没有立即就追问,而是盯着文依婉看,他在高处,从上而下看来的视线,很容易的就给人造成一种压迫感。
文依婉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,分明就是没有底气,她那些话分明是在说谎,甚至有可能只是用来搪塞他的借口。
“文依婉我警告你,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,别等我查出来。”
文依婉不受他的威慑,她始终是那样温温淡淡的,轻轻的笑着,“等我到那边稳定之后,你还看得起我这个朋友,我们还是可以联系的。”
避开是吧?
傅逸白暴躁的抹了一把脸,转身便走,病房并不小,从这儿走到门口,少说也是十几步的距离,但傅逸白腿长,几大步就跨出去了,拉门的时候,几乎是将门给甩在墙上的,在这样安静的夜里,听着格外的突兀,响声能够直接震颤到心口上去。
文依婉望着空荡荡的门口,嘴角的笑意终究是撑不住了,一点点的淡了下去,怏怏的往枕头上靠。
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,耳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她转头去看,已经走了的男人,又走了回来,正满面怒容的看着她。
文依婉颇为吃惊,“逸白?”
傅逸白走进来,将门给关上,迅疾的走到病床前,双手撑在文依婉的身体两侧,压着被子,把她给困的严严实实的。
一双蕴着怒意的眸子,笔直的望进她眼瞳深处,“我再问你一遍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文依婉不敢看他,眼神飘忽得更加厉害了。
当傅逸白注意到她揪着被单的手在收紧,便知道刚才的话,文依婉的确是随口扯来骗他的。
什么移民新西兰,现在温家人自顾不暇,怎么可能还会想得到她这个外姓人!
“逸白……”
“说!”傅逸白一个废字都不想和她说了,厉声将她那些搪塞的话给呵斥了回去。
文依婉别无他法,只是话还没说出口,眼泪却先掉下来了,“南四哥不会管我的,一个星期前,我已经偷偷的将保险柜的钥匙放在了薄司先生的钱夹里,南四哥身边的人,是何等敏锐,可是过了这么久,南四哥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,我也是心慌了,才会求萧小姐,其实也是想打探打探口风,我很怕……”
怕走出这家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