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意想要抬头,立马被他的手给摁了回去。
“啊什么啊,我说陪着就陪着。”
这么霸道呢……
“要是觉得痛了,你想咬东西,起码我在旁边。”
意意嘴角愈发的往上走,南景深的这句话,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刷了蜜似的,特别好听,听进耳朵里就钻不出来了,直接往心坎上走。
“嗯!”
她清脆的应了一声,一双手儿更紧的环抱住他。
南景深也抱着她,歉也道了,认错也认了,凶也凶了,到现在,彼此都很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。
却只是嘴上安静了,南景深的手可一点都不安分,意意的小身段,这两年发育得更加成熟了,也更加的有料,他抱着抱着,就已经开始生出了一丝心猿意马。
意意一点都没觉察到。
不是她迟钝,而是她现在的思绪又跳跃到别的事情上了。脑子里先是闪过了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,担架上那人的手表真的有些眼熟,就是想不到是在哪里见到过的,他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,血顺着他指尖滴到地上,流下一
地不规律的血珠子。
意意快速的掠过了几个熟悉的人,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上号的,便也不去想了,可莫名的,又想起了在病房里文依婉说的那些话。
真的不帮么?
要真是不想帮的话,为何到现在,意意只要一想起走之前文依婉说话的语气和神情,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,就好像这件事怎么都放不下似的。
“四爷,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南景深不动声色的将意意往怀里搂,坐在他单条腿上,另一条腿横在膝盖上,将意意的身子圈在了腿弯间。
他呼吸已然有些乱了。
意意没有看他的脸色,自然不会觉出哪儿不对劲来,她想了想,是想要把文依婉的事说给他听的,可话到口了,又闪过那么一丝防备心理。
她咽了咽口水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,挺乱的。”
南景深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线哑了不止一个层次,“不知道怎么说,那就等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那我要是一直想不明白呢,你也知道我的脑袋是不适合用来想事情的。”
“那就不说了……”南景深的吻,不知不觉间已从她的额头到了眉角,再到脸颊,最后是在她嘴角重重的吻下,温软的两片唇瓣压着她细嫩的皮肤,沙哑的嗓音,低低的从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