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瓶药。
大拇指的指腹在上面的黑色字体上摩挲了很久,窗外掠进来的微风几度将发丝吹到了眼睑上,视线总在虚虚实实之间愈发的缥缈。
她打开瓶盖,银色的锡纸盖还是完好无损的。
这瓶药是昨天去老宅的路上新买的,之前的那瓶已经吃完了。
她还没等到晚上回房间后把药给倒进果C的瓶子里,就被小白发现了。
意意把盖子戳出来一条小口,再把纸盖揭掉,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,摊开在手心里放了许久,她神思也游离了许久。
最后,她还是把药给吃了。
意意卡着时间下楼去吃早餐。
正好赶上小白穿戴整齐的出了房间,南景深也已经结束了晨跑回来了,在一楼的客房里洗了个澡。
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。
意意照例是活跃气氛的那一个,她觉得什么好吃,就给他们父子两也夹一点,不管他们的口味喜欢不喜欢,就要看着他们吃下了才满意,然后调皮的咯咯笑。
小白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,抽了纸巾擦嘴。
意意正掰着油条呢,“你吃这么点就不吃了?”
“已经吃饱了,就没必要硬撑着往里塞了。”
小白把挂在餐椅上的书包取下来,站起身,双肩带稳稳的背在肩膀上,他朝门口走了几步,脚步忽然顿住了,随即半侧着身子回过头来,着重看了意意一眼,视线最后却是定格在南景深那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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