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木牌的颜色都已经泛黄,边角更是乌青,上头落了一圈干涸了的鸟
屎,意意能够想象得出,时常会有鸟儿停留在墓碑上头,如果不是这座山包的模型,能够让人联想到坟墓上去,谁会知道,这里面竟然埋藏了一个人。
意意一忍再忍,终究是把眼泪给忍回去了,她稳了稳心神,对身旁的南景深说:“四爷,让我和爸爸单独待一会儿,我有话想要和他说。”
南景深并没有将担忧的神色流露出来,他轻轻抚了抚意意的脸蛋,低声道:“我就在旁边,只要你喊我,我就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意意勉强的弯弯嘴角,瞥到南景深手里的军刀,她伸手一指,“你把这个给我吧,我想帮爸爸除除杂草。”
南景深看了一眼手里的刀,心有顾虑,可不知怎的,他是相信此时的意意,精神状态是稳定的,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,什么都没问,直接把刀给了她。
“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
意意点点头,目视着南景深走到五六米以外,靠着一根树桩子坐下,薄司和保镖也分散在周围,很有默契的淡出了意意的视线,不给她造成丝毫的压力。意意清理出墓碑前的一块空地,细心的将小石子拂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