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,轻松就能找到开关,敞亮的灯光,护着两人安全的往更深的方向走去。
“那这个酒窖就是老爷子一个人的么?”
“算是,也不算是。”
南景深薄唇轻勾出一丝笑意,“我们几个偶尔会来偷酒,他把这栋房子给我住,是因为我是几个兄弟里,对酒最没有欲望的那个。”
意意呵呵笑出声,觉得好有趣。总觉得南景深忆往昔的这些话里,他形容的自己很调皮,意意很难在脑海里构思出一个调皮的南景深来,从认识他起,就是那般成熟稳重,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模样,这
个形象早就已经先入为主了,怎么都取代不下来。
她笑了笑,也就不去想了。
“那你带我来这儿干嘛,是来偷酒的么?”
话落,南景深握着她手的力气微收了几分,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紧了紧。
那股力量,让意意都忍不住低下眼眸去看,不知道怎么的,心里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就像即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“不,我带你见的人,就关在这里。”
关?
是关,不是藏。
两者的性质差别很大。
是什么人得罪了他,让他动怒到这个程度。
有什么话到嘴边了,意意恍惚了一下,竟然忘了要说什么,便不说了。
再往前走,便是酒窖最里间的房间,从门口拐进去,意意瞥到里面有几个人影,再往里走,这才看清了。
那不是顾衍和薄司么。
他们两个站着,那跪在地上的那人是谁?意意和南景深进去的脚步声,很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,包括跪着的男人,他低垂的头抬了抬,没敢抬起来看一眼,却是在地上匍匐着,爬到南景深脚下来,也不敢
去碰他昂贵的西裤,先就用力磕了两个头。
“我受不了了,南四爷,你究竟想要问我什么,我说,我都说,只求你把我给放出去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这把声音,好像从磨砂纸上拉过似的,粗糙得不成样子。
意意眉眼一跳,她反应了一秒,便认出了这个人。
“想说了?”
南景深清冷薄幸的声线缓缓落下,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。
那人又连着磕了几下,“我说,我都说,我不瞒着了,我一点都不瞒着,你们问,你们随便问,只要是我知道的,我都说。”
南景深冷哼了一声,“你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