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宠溺意味,或许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,“要是让你洗,逸云不得给我拼命么,而且我擅自用了奶奶的厨房,也的确是该我来收拾干净的,这是最基本的礼貌
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事,上去睡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这要是关逸云的话,意意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人,可慕青好歹是客人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意意再坚持也站不住立场,她试着去拿碗,慕青不轻不重的眼神看过来,她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,不知道该怎么
摆放,便往上抬起,抓了抓头发丝。
“好吧,我不跟你争,那我上去睡了。”
慕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,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意意离开的脚步别提有多僵硬了,她莫名的觉得自己做得不对,可是又总结不出那儿不对,她的确坚持不过慕青嘛。
这一幕,全都被关逸云收进了眼里。
他站在卧室门口的缓步台,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了,房间恰好挨着拐角,从这儿看向餐厅是个死角,下面不容易看上来,他倒是把餐厅里的光景全都看得清楚明白。
包括一开始意意下楼喝水,差点跌倒被慕青搂住的那一幕。
他脸色阴沉得很,他是男人,能从男人的角度看出很多问题来,倒是让他疏忽了,慕青什么时候对意意起了那种心思。
翌日。
吃过早饭,慕青便要走,他回房间里收拾东西,关逸云后脚就跟了进来,轻手关上门。
慕青背对着他,其实有所感觉,眼梢往后侧了一眼,知晓来人是熟悉的,便放松下了骨子里带出的那抹警惕。
关逸云点燃一根香烟,坐在床上静默的抽着,慕青就在他旁边折叠衣服,瞥了一眼他娴熟的抽烟姿势,随口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也好这个东西了?”
“会抽,不常抽。”
和南景深这类人比起来,抽烟对关逸云来说,只不过是个随时能拎出来也随时能放下的小消遣罢了。
他抽了一口,顺带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拿到腿上,弹了弹烟灰。
“你这次来湖镇,谈的项目很重要?”
“也不算,经理出面也行,你不是让我带画具吗,我就顺带过来了。”
关逸云眯了眯眸,“听说你最近咬贺氏咬得挺紧?”“是挺紧的,我来的时候估量过,南家我动不了,南景深那个人高深莫测,商业上的手段我有所耳闻,当朋友挺好,当敌人很倒霉,我要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