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踢皮球。”
南景深轻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你这个小暴脾气,什么时候能够改改。”
意意耸了耸鼻子,又靠回他怀里去,“我心里没有特定的主意,我就想要听听你是怎么说的。”
“不管真相是什么样,庄宜和萧家都同样有罪,谁罪多罪少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你还想不想追究下去?”
意意咬唇,眸光有些发直,思忖过后点了点头,“想的。”
“嗯。”南景深轻拍着她的后背,嗯过一声之后,却不说话了,意意皱眉看着他,“不许你说我小肚鸡肠。”
他轻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大方过?”
“没有,我不大方。”
南景深失笑,搂了搂她,“不如萧家交给你,你想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“我能怎么……”
“公司虽然没在了,但早在两三年前,萧振海就已经转移了公司的资金,用萧静婷的名义开了两家小公司。”
“他挪用了公司的资金?小舅舅知道么?”
南景深撑着一边鬓角,嗓音醇厚,“你觉得呢?”
他这么说,也就是消息已经传到小舅舅耳里了,就小舅舅那个睚眦必报的个性,恐怕在就开始下手了,不光要把他们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,同时,还要吐得更多。
南景深的手机响了,意意瞥见来电显示上顾衍的号码,以为是工作上的事,自觉的闭了嘴。
他将电话接通,听顾衍说了句什么话,他回一句:“知道了,辛苦。”
随后便挂了电话。
这不像是在交代工作啊。
“怎么了么?”
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呀,神秘兮兮的。”意意扒拉两下头发,去浴室里洗澡去了。
隔天,意意就听说了一个足够让她大跌眼镜的事。据说关逸云去老宅看孩子,不知道门卫抽的哪门子风,明明他天天都去,都混成熟脸了,这回恁是没让他进去,还多了几个保镖,把门口给围得严严实实的,站岗似的,关逸云在门外守到了天黑,也没看见南家有出来一个人,他心里也精,知道这个阵仗是有人特意摆给他看的,就说这段日子怎么老爷子每回见他,脸色都要比上一回还要臭,他咬咬牙,索性硬闯,也是有那么点拳脚功夫的,费了点周折冲
进去了,把南尉迟和孩子抢了出来,直接开车去民政局,让熟人给开了个绿色通道,直接把人给领了,第二天上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