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深高,就算是南渭阳,业务上差一大截,明里都得让着他三分。
自己在这儿纠结假期的事情,老板就在面前呢。
意意挠挠头,“好吧,那就玩吧。”
“瞧你勉强的那样儿。”南景深没好气的掐她的脸蛋,下床进浴室里洗漱去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南景深真的陪着她把酒庄上上下下给玩了遍,也去了山上驱虫,还摘了好多时令果子,晚上拿回酒庄去洗洗,兴致冲冲的做了个水果沙拉,顾庭深偶尔也来,他没有那么多的假期,但是酒庄才开业,所以来得多些,听说南景深和意意和好了,走哪他都要掺和一脚,不过每次都被损得面红耳赤,他干脆赌气不来了,意意就偷偷的把他酒庄里的每一种酒都打开喝了一口,就一口,她也没敢多
尝,本来是想整一整顾庭深的,结果最后他撒泼耍赖,恁是把酒钱算在南景深头上。
最后两天,恰好遇雨,两个人窝在套房里没出门。
意意发觉南景深的感冒好得特别快,先前还咳嗽得腰都直不起来,他们把话说开之后,他感冒竟然也跟着好了。
意意觉得奇怪来着,她趴床里翻一本杂志,抬头瞥一眼刚洗完澡出来的南景深,他给自己倒了杯清水,混着感冒药吃,意意顿了顿,忽然掰着手指头算。
“你这感冒也快一个星期了吧,吃药得吃这么久么?”
“吃药是得吃的,吃了才能好。”南景深合着水,将药吞了,眼尾莫名的凝了些笑意,“也就这两天才开始吃。”
“这两天?”
意意一骨碌从床里坐起来,“啥意思,你病的重的时候,我不是把药给你配好了放你床头了么,你……”
她脑子里精光一闪,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,声线也随着拔尖了几个度,“你一直都没吃?”
南景深吞了两口清水,虽然没有回应她,但是俊脸上那抹坏笑,就已经代表了一切。意意顿时就恼了,跳下床就往垃圾桶扑,可垃圾袋是新换过的,里面就两张纸巾,干净得很,她又往门口去,拉开门,想要去安全楼道的大垃圾桶那儿,想想翻垃圾堆比较恶心,门都拉开了,手把着门框
僵了一会儿,砰声把门给关上了。
她走回房间里的时候,双手不自觉的叉腰,目光狠狠的剜了南景深一眼,她突然感觉脑子变灵光了,几大步走到床头,把床头柜打开,左翻右找的,终于在几张A4纸压着的下面找到了很多药丸。
这可不就是她先前可殷勤可殷勤给他送来的感冒药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