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脚步声,觉得有种很肤浅的满足感。
意意第二次跑回来,鼓捣了两个冰袋,也放他床头了,她拿手指了一下,
“给你弄的冰袋,要是难受了就敷一下,也是有效果的。”没等他回应,意意就出去了,顺便带上了门。
不过她自己那扇门,她一整夜都没关,结果听了一晚上的咳嗽声,天亮了反思自己,简直是自虐的行为。
第二天,躲了几天没露面的顾庭深亲自送早餐来,顺便关怀一下感冒发烧的南景深,什么话不好说,非得说一句:“你身体底子不是挺好么,当年和你一块当兵的时候也没见你感冒过,退下来了反而把身子养尊贵了,你这感冒别不是折腾出来的吧?”南景深当场对他没有好脸色,把人给轰走了,早餐留下。
意意起来的时候,就看见南景深在那儿摆早餐了,她洗漱好坐过去吃,扒了几口就问:“你感冒好些没?”男人微微一笑,
“吃了药,好些了。”意意点点头,也就无话了。早餐之后,她从药箱里拿出昨晚上找的那些感冒药,配了同样的,合着一杯水送到他房间。
中午的时候也是同样的,送了药就走,她没注意到,南景深手里的那本书,从早上到现在,就没有翻动过一页。
到晚上,吃过晚饭,又各自回了房间,意意盘腿坐在沙发里玩游戏,忽然听见了敲门声,她眼眸朝门口侧了侧,能敲她门的,只有一个人。
意意把手机放下,过去开门。南景深正在咳嗽,她门开后恰好没能抑制住,咳得用力了些,意意注意到他的脸色红里透白,是一种病态的白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虚软的模样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正准备洗澡,房间里的水管坏了,借你这儿用一用。”
“哦……”意意往里让了让,让他进去。南景深真的只是借洗手间,没有别的小动作,她倒是有些奇怪了,等他进浴室里了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还穿着运动服,洗了澡要还是那么穿,也不会太舒服。
“你的换洗衣服呢?”意意到浴室门口敲门,南景深很快便回应了她,
“我没带,你去帮我拿吧。”她没多想,径直去了对面的房间,找了一圈没找到有备用的干净衣服,浴室里的水管果然是坏掉的,水都没能止住,靠门口的脏衣篓里扔了一套运动服,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酒庄给客人准备的浴袍。
意意揉揉额头,有些犯难,但终究没好意思让他就穿着换下来的衣服,拿了一条短裤,一件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