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意被这样很忽然的切断所惊醒,迷瞪的看了一眼天花板,偏过头打算继续睡,忽然就听到了一阵连串的咳嗽声。
她猛地惊醒。
后半夜,她一直在南景深的咳嗽声里,后半宿睁眼到天亮。
意意很早就起来了,第一时间到餐厅里找那杯冲剂,果不其然的,还好端端的放在餐桌上,和昨晚吃剩的那些残羹冷炙放在一块。
她火气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,把冲剂倒进洗手槽里,杯子也给扔垃圾桶了,回房换了一身运动装,出门跑步去了。
她有气不能冲南景深发,否则他还以为她多在乎他似的,自己跑出去发泄总行了吧,谁也不碍着谁。
挺好!
一小时后,意意跑回程,顺便吃了晚饭,走的时候给南景深带了一份,到楼下按电梯的时候,恰好抬起的是拎着外卖的这只手,忽然就惊了一下,目光呆滞的看了几秒,然后慌张的找附近的垃圾桶扔掉。
双手不停的在衣服上蹭,心想完了完了,还分什么手啊,离什么婚啊,这些日常生活里的小细节简直都像刻入骨髓了,脑子里还没思考的时候,就已经习惯性的做了出来。
怎么办啊,是不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?意意一直纠结着从电梯里出来,房卡还没挨到感应器上,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