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你丢脸的时候我也见过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在意那许多做什么。”
说着话,南景深又再弹了弹烟灰,似乎剩下的这半截烟,他不打算抽,而是等着自然燃烧,指尖绕着那丝烟味,能让他习惯些。
看贺堇年的眼神,攸然放重了一分,“你太好面子,有时候端得太过了,反而适得其反,作为朋友,说句真心话,老贺,你玩崩了。”
贺堇年沉默不语,两手的手肘搁在大腿上,双手交握一处,半响,棱角分明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皲裂的痕迹。
“是么?”
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叹,身子靠回椅背里,目光显得略微悠远,低低的,含在唇齿间的一声自语,“也许吧。”意意追到洗手间里,没看见宋凯茵的人,倒是最靠里的那个格子间的门是关着的,意意也随便进了一个格子间,解了小手,她站在镜子前洗手的时候,从镜子里瞄着身后那扇始终关拢的门,没出声,伸手
碰了碰自动出水的开关。
等终于听见冲水的声音时,意意才挤了洗手液,双手相互揉搓起来。
宋凯茵走到她面前,身子大幅度的躬着,离盥洗台隔了好几步,意意将洗手液瓶子放到她面前,状似无意的开口,“你还好吧?”
“很好啊。”
连一秒思考的时间都没有,宋凯茵便回了她。
多年闺蜜友情,意意怎么会看不出来,这种表面上装的很果断的宋凯茵,其实才是情况最糟糕的状态。
她说没事,意意也就当她没事了,没有戳穿,“这顿饭你还吃得下去吗?”
宋凯茵甩了甩手,抽了张纸巾擦手,眼眸半垂着,“吃啊,为什么不吃,这是我的庆功宴,也是答谢宴,主角不是贺堇年,我怎么吃不下去。”
意意背身靠着冰凉的盥洗台面,双手闲适的撑在身后,“你跟我说话这么冲干什么,我的意思是说,如果你吃不下去,那我们两个就出去吃。”
宋凯茵顿了顿,忽然走回镜子前,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竟然显出了一丝慌乱,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,意意也奇怪的看着镜子里外的宋凯茵,问道,“你看什么呢?”
宋凯茵一眼看向她,“难道说,我刚才一直顶着这张丧妣脸?没有管理好表情?”
意意愣了一下,随即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,“你从见到贺堇年的那一刻,就管理不住了,这会儿才有感觉啊。”
宋凯茵眉心皱成了川形,静默的看了自己一会儿,开始从手包里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