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薄司看她一眼,虽然相处过两年,仍然觉得她天真无邪,嫁进南家这么久了,也彼此打过那么多次照面,竟然还没弄懂南景深和南渭阳兄弟两的关系。
“南渭阳副总是笑着进去的,来找四爷,也不是兴师问罪,恐怕,还要求四爷高抬贵手。”
意意又再发挥了下她的天真,“为什么呀?”“宋小姐状告的公司里,有两家是南渭阳的,他不敢承认,如果承认了反倒会被四爷捏住把柄,毕竟那两家公司都是靠从华瑞里挪的资金去维持的,我估计,南渭阳会以好友拜托的形式,求四爷放过一马,
但是照四爷的脾气,不光不会同意,还会和他打太极。”
意意不懂得商场上这些门门道道,她就知道这中间穿插了一个凯茵。
“四爷会说,他做不了主,得看凯茵愿不愿意放手。”
薄司打了个响指,“对了。”
他那得意劲还没过去,就被顾衍给推了一下,“你小声点。”
薄司横他一眼,倒是没有斗嘴,平静的喝一口咖啡。
意意闻着空气里咖啡的味道有些馋,问道:“咖啡还有吗,我也要。”
“有的,这是上次一个客户送的,四爷喝不惯这个味,就给我们了,其实味道还挺不错的。”顾衍回了她一句,就往办公室里走了,当真去给她到咖啡。
等咖啡接过手,她站在两个男人中间,也和门神似的杵在那儿。薄司奇怪的看她两眼,“太太,你干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