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吗?”
关逸云把东西拿起来,不是别的,是一张工作证,上面写着:“武装部部长,南尉迟。”
当他看见证件上的方寸照时,脑子里某些记忆像是抽丝剥茧般清晰起来,再一比对眼前化了妆,盘了精致发髻,穿着昂贵晚礼服的女人,仔细看,眉眼的确是一模一样的。
“是你?”
他想连着名字一块说出来,可记忆里能想到的只有那晚昏暗的灯光,以及摇曳的大床,和糟糕透顶的身体待遇,这女人太彪悍,他没敢把“你是谁”这三个字给问出来。
南尉迟却很满意,唇角挑开一抹笑,“再次见面,没什么礼好给你的,我肚子里的孩子等着出生后叫你爸爸。”
关逸云没心狠跳了跳,双眸一寸寸瞠大,刚才空气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声车喇叭的鸣响,他像是把南尉迟的话给听清了,又像是没有听清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南尉迟没回他,双手相互按出了骨骼的咔嚓声。
……
意意一路上都在祈祷凯茵在家,在她自己名下那套小公寓里,而不是后来贺堇年给她安排的住处。意意也是存着赌一把的心态,可真实的站在门口的时候,她又怯了,抬起的手几次没有落下去,不由得扭头去看身旁的男人,“万一她没在这里,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