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力的两拳,猛砸在门上,殷素素背脊都被砸得震颤不已。
南谨言哑了声,再也不留余地的对待她,毫无技巧可言,也没有温情,纯粹如禽兽一般发泄。
殷素素一直被动的承受着,不哭闹也不反抗了,却在感觉快要到那个点的时候,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,声气孱弱的在他耳边说道:“别出去,就在里面。”
南谨言浑身一震,双眸瞬间打直,那双讳莫如烟般的深眸看下来,便是深重的威压当头兜下。
他在用眼神威慑着她,或者用警告更为确定些。
这些年,他们做的时候,南谨言都会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,绝不放在她的体内,就像是让她怀孕,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耻辱那般。
殷素素死死的咬着牙,她脸上汗渍密布,脸色已经越发的苍白,就像是被折磨得毫无生气的纸人那般。
可抱着他的一双手,却铿锵有力。
“就在里面……既然你觉得我当初执意把熙熙生下来,是给你扣上耻辱的帽子了,如果你心里的结一直是因为孩子,那我就为你生一个。”
生一个属于他的,属于他们两人的……
被这个女人伤了无数次,南谨言却不能否认自己心底,仍然是有着她的一席之地,这样的话听在耳里,也仍旧能够让他心里泛起微漾的涟漪。
男人双唇抿成一条僵白的直线,紧皱着眉心,室内没有开灯,即便阳台外照进一些光线来,眼前也仍旧是暗色沉沉,他脸廓冷酷寒冽,锋刃的眉宇上像是压着一层沉沉的,化不开的阴霾。
殷素素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应,她无心去等,也无心听他说什么,纤柔的手将他的脖颈压下,主动吻了他。
这样,便加快了他释放。
那股热烫在她体内之后,南谨言没动了,埋首靠在她肩窝里,沉沉的喘着粗气。
殷素素也没动,泛白的双眸笔直的看着窗外一盏远灯,隔得很远,光亮也有些朦胧,她唇瓣动了动,在彼此都沉静下来的时候,她说:“三哥,如果我怀上了,我们就离婚吧,孩子……给你。”
她累了。
她相信他也累了。
曾经有多么的爱,现在就有多么的恨,这种恨扎根在心里并不好受,殷素素觉得这么多年,多数时候都顺着他,已经算是还清了她心里的愧疚,再继续这段畸形的婚姻,对彼此都不好受。
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话说了之后,南谨言周身都僵硬了。
她勾了勾唇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