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的私事,我们这么关心干嘛。”
傅逸白斜他一眼,“就改不了你那点闷骚的八卦气质。”顾庭深皱眉,他的确好奇,换做是谁不好奇啊,更让他觉得意外的,反而是傅逸白过于防备的态度,他哪里是憋得住事的人,这次居然一点口风都不漏出来,脸上甚至有着一丝不太合适的红晕,这是喝酒
绝对出不来的效果。
倒是奇了怪了,难不成南景深跟萧意意,真的出现类似于离婚的危机了么。
……
贺堇年的车停在会所门口,他当先上了车,车从泊车位里开出来,停在宋凯茵面前没走。
黑色的车身,仿佛就是无形的威压,她有些站立不住,稍微犹豫之后,咬牙拧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。
没等他开腔,当先拿话来堵:“我打听到你今晚会在这里,我也的确是来找你的,但是现在出了点意外情况,我得马上离开,抱歉了,打扰到你的时间。”
说完,她就要去开车门。
车厢内忽然响起一道清楚的落锁声。
宋凯茵的手扒在车门把手上,拧了下,没拧开,回身看着半边身子覆在阴影当中的男人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她侧回头,蓦的和贺堇年那双过分深邃的眸子相撞,深黑的眸瞳里含着让她吃惊的冷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