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也越来越滚烫,到晚上的时候,胡伯拿了备用钥匙开门进来,端着饭菜,意意不想吃,他就一口一口的拿勺子喂,也不知道说什么,但也一句句的说着宽慰她的话。
意意对胡伯还是尊重的,他说的话,意意听进一些,可心里却更加酸痛了,吃饭的时候,控制不住的掉了几次眼泪,但好歹吃进几口。
晚上,意意坐在沙发上,浅眯了一会儿,窗外掠进的风吹在她身上,她一下子惊醒了,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,她抬起眼皮,看着卧室门缝下的光亮,再看看满室的冷清,心里的滋味越来越难受。
她试着站起来,两腿的力道还是有些虚软,每迈开一步,腿间被南景深蹂躏过的地方仍然会疼。
意意一步步的走到窗口,撑着窗台往下望,前院里静悄悄的,私人车库里没有灯,很暗沉,南景深的车……不在里面。
他没有回来过。窗户开得有些大,入秋了,后院耸立的大树被清风吹拂,发出簌簌的摩挲声,微风在下过雨的枝叶上侵染过,吹到意意身上时,明显比白天的温度要低上许多,她禁不住瑟缩了一下,倒不是很冷,可吹在
一双残破的手上,指尖那种钻心的疼痛,一瞬蔓延至身体四肢上。
意意怔怔的站了好一会儿,才扶着家具,一点点的走回房间里,动作尽量放得很慢的坐在床沿,再慢慢的躺下来。
可能是熬了两天一夜没合眼的缘故,她觉得有些疲乏,脑袋昏昏沉沉的,鼻息有些灼烫,身上的温度也比较高,才一挨着枕头,便有沉沉的睡意袭来,没多久便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意意睡得很沉,却不安稳。睡梦里闯进来的南景深一点都不温柔,他好凶,骂她,还打她,后来,又像前天晚上那么的折磨她,意意的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额上渗出了层层虚汗,人还陷在梦魇里,眉头却深深的拢着,左右摆着
头,像是想醒过来,却又没办法醒似的,枕头已然被汗水给浸得透湿。
一直到半夜,状态才好转一些,从浅眠转到深度睡眠,她已然没有了意识。
翌日,小葵担心她,来叫醒的时候发现怎么都叫不醒,伸手触她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吓得立即缩回手去。
小葵愣了几秒,而后两根手指伸到意意后背去,指尖摸到的是又冷又湿的触觉。
发这么高的烧……
傅逸白接到电话的时候,正在南景深的办公室里,撸起袖子给他处理身上的伤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找我喃,硬撑着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