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去意都没有的男人,“很闲?”
南谨言挑高唇角,笑得意味深长,“的确有点。”
南景深推开车门,把南谨言也推开了些,他没关门,绕过车头,到副驾驶上车。
南谨言也跟着坐上去,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,不知道是正要离开,还是回来的时候,就没有拔掉。
“恰好我也闲得很,走吧,练练。”南景深脱了衬衫,从中控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件衬衫穿上,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,再整理衣襟,他嘴上叼着烟,双眸沉邃的望着前方光影暗淡的石狮雕像,朦胧的白烟若有似无的覆在面颊上,遮也遮不住他
森寒的面色。
南谨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目光在他西裤上淡然逡巡了一眼,“备用裤子也换一条。”
南景深低头,恰好看见了西裤拉链旁的血迹,眉头深深的拢起,他在进入意意身体时,没有褪下裤子,直接拉下链子就进去了,此时看见那些不属于他的血迹,心尖莫名的被刺痛了一瞬。
而后,一言不发的下车,到后车厢里拿了备用的裤子,回到副驾里,空间比较窄,他一双长腿在换裤子的时候比较吃力,但动作利落,三两下便整理好了自己。南谨言始终看着他,莫名的觉得心情舒畅,有生以来看见南景深狼狈的次数不多,这是最有意思的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