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又被拽了下去,几番来回,她瞌睡都醒了,宿醉的疼痛灌进脑子里,浑身绷扯着疼。
她睁眼,眼梢扫到粉色的闹钟,就被南景深给拿在手里,而且那么坏的放在她耳朵边,他却闭着眼,仰躺着醒瞌睡。
意意抢了闹钟,把声音给摁掉了,被子蒙过头顶,打算要继续睡。
“醒了,别懒床。”南景深的声音,从缝隙里传出来,意意便把耳朵给捂实了,装作听不见。
“乖乖?”他又唤了一声。
意意仍是没动,双腿高高的曲起,舒舒服服的侧躺着睡,真的很不想起来,脑袋又疼,又不想看见他。
南景深没声了,意意反倒是睡不着了,愣怔的睁着大眼睛,扑闪着看着被子里漆黑的一片,忽然,她身子腾空,被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。
“四爷!”
意意急吼吼的把被子扒下来,头发擦碰出了静电,飘着往脸上黏,原本想特别凶狠的瞪着他的,恰好那些讨厌的头发全盖在眼睛上了。
南景深忍俊不禁,手掌盖在她头顶,往下摁了一把,“还赖不赖着了?”
“你这么抱着我,我还怎么赖啊!”意意烦躁的挣扎,双手费劲的从被子里伸出来,把夹在她和南景深之间的一大团被子用力薅了一把,使的力气却大了些,刺激得太阳穴阵阵发疼。
就像被人用力的掐着,却又摸不着的疼痛。
昨晚明明没有喝多少酒,为什么一早起来会这么痛,难受死了,真不明白那些爱喝酒的人,简直就是一种自虐行为。
南景深看得出来,他黑眸悄然的眯了眯,抱着意意进去卧室里,被子垫了些在盥洗台上,将她抱上去坐着,他双手撑在意意的身体两侧,紧实挺拔的身躯站在她面前,倾下的一双黑眸紧锁着她。
“昨晚为什么生气?”
意意眉毛不自觉的跳了一下。
脑子稍稍清醒了,昨晚和南景深闹的那场架也想起来了,她把头往旁侧偏去,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想生气。”
“在四爷这里,生气得有理由,不可以无理取闹。”
意意一肚子的委屈,他还问!
有什么可问的!
不被他家人接受就算了,还出现那么个强劲的情敌,问来干嘛,自己就没个眼睛来看么!
她真是一想起来就气,一想起来就觉得憋屈,小鼻头禁不住泛了红。
意意转回视线去,很用力的注视着他平静无澜的黑眸,话声里带了赌气的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