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红酒在品,“要不要过来喝一杯?”
意意摆摆手,“我不太会喝酒。”
“没事,红酒不醉人。”
南尉迟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,已经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倒扣着的高脚杯,倒上三分之一的红酒,再放到茶几左边的位置上。
意意瞄了一眼茶几后面的单人座沙发,心里“咚咚”直打鼓,大致明白南尉迟这个架势,必定是有话要和她说,也不敢磨蹭,埋着脑袋走过去。
她拿起酒杯,浅浅的抿了一口,酒味不算浓,也不刺喉,还有着丝丝的果味。
南尉迟晃着杯子里的红酒,眼梢精锐的掠了她一眼,“多大了?”
意意听见她问话,下意识的端正坐姿,“二十二。”
“两年前和老四结的婚?”她又问。
意意老老实实的回答:“是的……”
“二十岁嫁人,这么着急是有什么原因?”
意意觉得脑仁有些晕眩,大脑里的弦一根根绷紧了,“没有,结婚之后,我和四爷……其实是从婚后,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一面,最近才在一起的。”
这种话,任谁来听,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。
怎么可能会有面都没见到,就结婚的夫妻,而且一结婚就分居。
然而,南尉迟似乎并没有多少吃惊的成分,喝酒的动作,却明显的僵缓了一瞬。
意意静静的等她开口,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听到声音,空气似乎在霎间凝结住了,安静得落针可闻,意意觉得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,她稍稍抬眸,偷偷瞧了眼南尉迟。
南尉迟恰好是坐在水晶吊灯下方的,金黄的灯光铺洒下来,她微微仰着头,五官侧颜坚毅淡漠,给人一种很不好相处的冷酷感。
意意只看了一眼,便把视线挪开了,双手捧着高脚杯,放在大腿上,双腿规矩的并拢了,坐姿很是乖巧。
“老四娶妻子,我能想到原因,那你呢,为什么嫁?”南尉迟微微侧眸,眼神盯住她,盯得意意精神紧绷,没能多做思考便回答道:“我有特殊的原因,当时遇到一些事情,被逼得……必须要尽快结婚。”
意意当时之所以会结婚,就是因为白宛如母女逼得太紧,在萧家,意意是被孤立的,也是不受宠的,她人微言轻,也势单力薄,为了保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,不得不任由她们摆布。
只是没想到,意意随便抓一个人结婚,居然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大财阀,今日来了南家,她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