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意不放弃,又再拨过去,还是没人接。
再拨,再听着嘟音响过之后转到机械女声,掐了后又再拨。
连续五六次之后,意意彻底的慌了,本想着不让凯茵觉察到她的哭声,到这会儿被内心无尽放大的恐慌和焦躁都给放大开来,眼泪刷刷的往下流,耳朵里回荡着嘟声的盲音,意意觉心下一片空茫。
此时的宋凯茵,正在一场饭局上,身旁坐着孙总。
孙总多年来和宋氏保持了最亲密的合作关系,和爸爸也是好友,宋凯茵接连拜访了几次都没见到人,今天早上接到孙总秘书的电话,告诉她中午来悦之大酒店,言语间明里暗里的暗示她只有这一次机会。
被接连灌了几杯酒之后,宋凯茵也明白了,姓孙的根本不是和她谈宋氏,意图只在她。
“孙伯伯,我是真的喝不下去了,您也知道我酒量一向很浅的,您就饶了我吧。”孙总听了她娇声软语的话之后,喉间难耐的吞咽了一口,伸出咸猪手把在她肩膀上来回摩挲,“这就是你不给孙伯伯面子了,为了照顾你,我可是捡着度数轻的酒给你喝,还觉得孙伯伯不够饶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