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包,嘴巴扁着,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用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他,“我认错态度……挺好的呀……”
南景深沉沉的呼出一口气,“就不能再也不吃了?”
“当然不行了啊!”意意才一张口,觉得自己的语气和反应有点过激了,立即便软下声气,“我最喜欢吃火锅了,喜欢得不得了,就和你喜欢抽烟一样。”
南景深眉梢一挑:“你这是要和我讲理?”
意意咬唇,突然间很没有底气,“就看四爷您讲不讲理了……”
南景深竟有种连生气都有点乏了的感觉。
他眉心跳了跳,薄唇带着泯沉的弧度,“往里面躺一点。”
意意愣了一下,“什么?”
他眉心又再跳了一跳,这次跳得十分明显,“匀点位置,让我躺下。”“哦。”意意连问都不敢再问一句,也不知道他躺下来要干嘛,却还是乖乖的要往里侧挪去,可是才一动,手背上的针连带着输液管扯动了一下,她恍然一惊,赶紧坐回去了,把自己正在输液的手给他看,“
挪不了。”
南景深自然也注意到了,倒没有勉强,而是屈尊降贵的抬了腿,从床尾绕到另一边去。
才往她身旁一趟,意意就挪着过来了,小脑袋一抬,就那么搁在他的肩膀上,扬高着一双眼睛,看着他。
他侧低下头,看着她总算是有了点血色的小脸儿,“干什么?”
意意忽闪了下眼睛,最后又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,“没什么,我就是觉得,这么靠着你比较好。”
想了想,又多余的补充一句,“分开来坐着……有点尴尬。”
南景深轻挑了下唇角,才刚有了危险的弧度,就在唇口间消散了,他大手盖在她脑门上,没有使劲的推了一把。“离我远点,一身汗臭味。”
意意在他掌心下晃了晃头,又晃回去了,懒懒的靠着他,“那等我输完液了去洗……还是回酒店洗吧,干净点。”
南景深脸色微变,斜下的黑眸里,揉了一丝嘲笑的意味,“吃那么不干净的东西进肚子里,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,倒是没看你觉得那些东西脏。”
“那哪能一样啊,你就是有成见,天天那么多人吃火锅,也没见人家有什么事啊,况且,我这不是因为特殊原因嘛,说不定就是例假的阵痛呢,跟吃坏肚子没什么关系。”
她为自己找歪理的说辞倒是一套一套的。
“你跟他们能一样吗,他们是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