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哈了一口气,眼睛怔怔的望着手掌心,没有凑近来闻气息,她有时候真的挺有自知之明的,昨晚上喝那么多酒,吐没吐也不记得了,昏沉沉的状态下,肯定是没有漱口的,除非
她脑子坏掉了,才会真的去闻。
也难怪南景深一大早的就嫌弃她,嫌弃得还是挺有道理的。
尿尿过后,意意再回到镜子前来刷牙,连刷了两边,确认没有味道了,才从浴室里出去,动作放轻了往床里挪过去,双手揪着薄被,小心翼翼的,尽量不打扰到他的躺下来。
后背才一挨到床里,男人手臂伸过来,将她拉到心口上来枕着。
大手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。
滚烫的手心带着火一般,轻抚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,长指在她腰窝里来回的轻抚。
意意吓得花容失色,双手立马去推他的肩膀,费力的往后面挪,可是她这点力气,哪里能够和他抗衡,三两下又被轻而易举的拉到他怀里去。
南景深眼睛都没睁开,抚摸她的手却是带着技巧的,另一手牢牢的拥着她的后背,他侧身躺着,这样环抱的姿势,根本就让她连逃开的余地都没有。
意意心情复杂得很,她又抗拒,却又觉得舒服,想推开他,可又想……
实在是被自己羞到了,双腿更是下意识的蜷缩起,膝盖骨才一抵到他大腿上,男人已然抬起一只脚,压在她并拢的一双腿儿上,立马叫她动弹不得。
意意一双小手攥成了一团,死死的抵着两人中间的床单,双脚的脚趾难耐的曲起。
一声嘤咛,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溢出……
她大脑轰然一声乍响,脸蛋迅速的泛起了红潮,一下子把自己的嘴给捂严实了,瞠着一双惊慌慌的眼儿,从低处抬眼,惊怵的看着双眸微瞌的男人。
“四爷,你干什么呢……”
南景深没有睁眼,呼吸却越来越粗重,他喟叹一声,嗓音瓷实:“傅逸白说,人体在清晨的时候,身体的感官是一天之中最敏感的时候。”
她愣怔的眨眨眼,懵逼的接了他的话,“所以,你只是在进行一下人体试验么?”
“算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有人把调情说得这么一本正经,意意也算是开了眼界了。
“那……研究出来了吗?”
男人没有和她解释,而是身体力行的翻了个身,将她压在身下,深邃的黑眸骤然凝视下来,蛊惑般丝丝缕缕的性感,从他的眼神里,毫无收敛的喷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