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,就在刚才南景深坐过的位置上。
意意眼儿一瞬瞠大,吐也不是,不吐也不是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给吞了下去,立马抽了纸巾捂在嘴上,恼得瞪去一眼,眼眶里都泛了一层浅红的颜色。傅逸白想笑又憋着笑,意意被整蛊后的模样,立马露出了小姑娘嗔恼的反应,这么纯粹干净的女孩,反倒让他有了丝罪恶感,好歹存了点良知,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了,连声道歉,“是我错是我错,是哥哥
错了,原来你是真的不会喝酒啊?”
“不会……”
傅逸白盯着她看了两眼,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,啧声道:“我还以为老四给你挡酒,纯粹是溺爱过度喃,看来是真不会喝啊。”
他话是这么说,可眼睛却仍旧看着意意,像是在暗示什么。
“不会喝就算了,我呢,也不问你和老四是怎么回事了,但既然他亲口承认了你们的关系,再怎么我也得敬你一杯,就当喜酒喝下了。”
说话间,傅逸白端起自己的酒杯,一仰脖子搬空了杯子里的酒。
意意觉得挺不好意思的,她手往前伸,想去接傅逸白手里,她刚才喝过的那杯红酒,蚊蝇般小小声道:“我也喝吧……”
“别别别——”傅逸白佯装把酒拿得老远,“待会儿老四回来,闻到你身上有酒味,我今晚铁定被打趴下。”意意挠挠脖子,眼睫虚颤了两颤,“不是说是喜酒么……那我,喝一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