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搭了几次都没能打开,她既心慌又胆怯,终于将车门拉开的时候,她逃也似的
跑了,一边跑一边抹眼泪。
经过胡伯身旁时,胡伯似乎喊了她,她却是没有听进耳里,上楼的时候撞到了小葵,小葵却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来扶她,意意立马躲开了,手脚并用的从阶梯上爬起,快步跑进了卧室。
门一关,她后背抵在门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已经逼到了嗓子眼的哭腔就快要抑制不住,她一手捂住了嘴,另一手随之搭上来,哭得红肿的小脸儿在指缝间挤压到变形,恁是把泣音全部都堵了回去。
哭着哭着,她娇软的身子顺着门板滑下,过分静谧的房间里,南景深一声声羞辱质问的话越来越清晰,她怕得双手捧着脑袋,拼命的摇头,想要将他的声音全都摒弃掉,咬着唇,呜咽声闷闷的发了出来。
南景深没走,他将四面车窗降下,热风吹进来,瞬间将车厢里的冷气挤得毫无踪影。他手肘支在窗沿上,撑着鬓角,拇指顺着眉毛的尾端,缓缓的摩挲至眉心,他双眸微合,显得高挺的眉弓过于凌厉,沉着的脸廓更是锐利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