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却被他单手一勾,轻而易举的将她揽进了怀里,帮着她翻了个身,意意便躺到了床的里侧。
她想起来,却只是仰了下身子,便侧躺下了,有意的曲起双腿抵在他的腰侧,低着头,双手呈完全的自卫姿态,捏了拳头放在身前。
这样的姿势,却把后脑勺留给了他。
南景深揪着她扎在头顶的小辫子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他碰的那撮头发是意意的禁地,想也没想的,一把拍开他的手,“你不许碰,就你最不能碰了!”
她把头发收了收,往枕头里塞。
南景深指腹相互摩挲着,手背上还在隐隐发疼,若有所思了稍许,眼眶内渐渐的浮出一缕笑来,“是被我用打火机烧了的那缕头发?”
“你还知道!”意意抬眼便瞪他,小脸儿气鼓鼓的,想起那天的事情就生气,明明再给她一点时间,她就可以把头发从他拉链上解开的……南景深觉得好笑,手指掐她的脸蛋,“小调皮蛋,跟四爷记什么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