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,要么就折磨她一整夜,却从来不掺杂任何感情。
“喂我。”命令式的语气,冷冽。
殷素素顿了一顿,然后舀起一勺,送进他嘴里。
南谨言启唇,薄薄的两片唇含了她送进嘴里的食物,不紧不慢的咀嚼,目光始终灼灼的盯着她,黑眸里难耐跳跃的火光,没有让她觉得一丁点的不自在,反而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。
若不是她在床上的功夫很是高超,单从她这张脸上,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性冷淡三个字。
殷素素喂到第三口的时候,南谨言劈手夺了她手里的勺子,合着碗一块重放在茶几上。
他抱着她翻身,掐着她的肩膀将她压进躺椅里去,他高大的身躯覆上来,捏住她的下颚,将她的脸抬起来,细致的端详她脸上的每一帧表情。
结果他失败了,即便是在这种时候,她也镇定得让人牙龈发痒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南谨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上轻缓的抚摸着,“在看你有没有心。”
他的声音,充满了蛊惑。
殷素素淡漠从容,仅仅是勾了下唇角,“我的心早就死了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他轻呵出一声笑来,眸色愈发的寒凉,出口的话,更是如刀刃一般咄咄逼人,“的确,让我猜猜,是在不情不愿嫁给我的时候死的,还是在被我捉奸在床的时候死的,或者说,生下野种的时候死的?”
“南谨言!”
殷素素失控的连名带姓的叫他,脸颊隐隐抖动,“随便你怎么说我都可以,但是熙熙是你的女儿,你不可以骂她是野种。”
“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!”
南谨言忽然掐住她的脖子,沉沉的笑出声来:“殷素素,你这张脸让我恶心,你知不知道?”
殷素素仰着脖子,眼眶里氤氲出了一层雾气来,很快泛了红色,可她没哭,眼睛里就连打转的眼泪都没有。
这副模样,轻易就逼出了男人的怒气。下一瞬,南谨言扒了她的披肩,将她肩膀上的细带拉下来,睡衣被褪到了腰线以下,他的掌心毫无阻碍的贴着她的身体,将她往上一捞,殷素素便呈上身弓起的弧度抵着他,被他拉下的一侧心口也敞露在
了空气里。
她身上,仅仅穿了一件睡裙……
殷素素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整个头皮都被绷紧了,她颤手抓住他的肩膀,低吼声压在了气音里,“你疯了,你想在这里?”
“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