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踢了她?”
他声音低沉,隐隐透着凉薄的冷意。
贺少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隔了好几秒才回想起是有这么档子事,“我没用劲,就是让宋凯茵往里面坐一下,我手绑着,又不能推她,只好用脚了。”
男人一眼睨过来,冷瞥着他,“你还想推她?”
“不,不想……”怎么说什么就错什么呢。
贺堇年吸了口烟,扬手将烟蒂捻灭在车子内嵌的烟灰缸里,一口薄烟直接喷到贺少聪脸上,趁对方眼睛被迷的时候,手起刀落的拔了他手背上的针头,连带着还剩半瓶的药,一块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“二叔!”贺少聪尖叫,大脑瞬间缺氧,“我可是个病人!”
贺堇年挑了挑眉,有些不以为然,“又如何?”
“……”还能怎么样,贺少聪屁都不敢放一下,想想就心酸,好歹他们可是有着亲血缘的关系,被从医院里拎出来帮他泡妞不说,还把他药给扔了。
就欺负他吧,使劲的欺负吧,早晚有一天……
算了,没那一天,他不敢去挑衅这个喜怒不定的男人。
……
意意连着一个星期没在公司里见过南景深。网上每天的头条都在报道南景深和白笙儿的婚事,就在昨日,白笙儿的工作室公布了婚期,连着几日,八卦记者蹲守拍到的照片要么就是他们在选婚纱,要么就是定喜糖,白笙儿数次凝视南景深时的角度
被拍下来,她眼睛里浓浓的深情,透过照片都快溢出来。
俨然是新婚妻子该有的娇羞模样。
意意不想看的,但每天总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刷新一下,他们的新闻要么是置顶的,要么是成堆的,看得她心绪复杂,说不出的压抑。
婚期似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。
那么优秀的男人,最后还是会和能足够与他匹配的女人在一起。
意意只当这段时间只是做了个梦,她的确对南景深有好感,也从他那里体会到了动心是怎样的感觉。
幸好这些情愫没有发酵得太快,被他即将到来的婚礼给击打得回归现实。
这样也好,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交集。
“太太,吃完了吗?”
意意正在擦嘴,胡伯端着一块蛋糕放在她面前,“今晚的饭菜合不合胃口?”
“好吃。”意意咧嘴笑笑,切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,“胡伯伯吃过饭了吗?”
“已经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