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聊。”
她走开了,径直朝着厨房去。
傅逸白看了看南景深,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,便也不说了,也没发出别的声,只默默的到客厅外的阳台上抽烟。
南景深推门进去,先到浴室里拧了热毛巾。
他走回床沿,将茵宝的手托在掌心里,动作轻柔的将她蜷起的手指根根拉出来,用毛巾细致的擦拭。
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裙,款式很宽松,是殷素素挑的,不至于会勒到她身上的伤口。
她手臂上,肩膀上,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划伤,要么就是指甲划下的口子,其实她很会躲,否则刀子再深入一分,便能见着白骨。
南景深从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,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全世界,满心满眼都只关切她一个人,他三十二年冗长的人生,首次尝到了患得患失的感觉。
那种害怕的情绪,叫他陌生,却也真实。
自从意意更加鲜活的走进他的人生之后,他才知道,什么叫做一颗心都系在一个人身上的感觉。
他眼眶里竟有热流攒动,他没掉眼泪,氤氲出来的泪意也很浅,就嵌在他眼眶里流动,深邃的眼睛被染红后,竟有那么一丝深重的人情味。
目光始终无法从她身上挪开。
她安安静静的躺着,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,稍微一碰,可能就会碎。
南景深低下头,沁凉的薄唇印在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上,舌尖伸出,轻轻的在她唇口上舔舐,她嘴角有一条裂开的小口,下唇有一排深陷进皮肉的牙齿印。
他指腹轻柔的在那些印子上抚摸着。
这个傻丫头,为了能让自己保持清晰,不惜把自己咬疼来换取清醒。
他的乖乖,当真是执拗得有点偏执了。
像他。
可他却一点也不想她像他。
她是女人,更是他南景深的女人,只需要站在他的羽翼之下,哪怕是让他庇护一辈子他也甘愿,那些风风雨雨,他可以尽数挡去。
只安安心心的做他天真乖巧的小女人就足够。
南景深暗暗发誓,今日发生的事,这辈子仅此一次。
余生的岁月,定会将她护得再也不受一丁点的伤害。
揣在裤兜里的手机贴着大腿外壁振动开来,南景深拿出来看,屏幕上的蓝白色光线覆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黑眸瞬的一敛。
他将手机挂断,又再放回裤兜里去。
拿着已经冷了的毛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