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穿。
她小脸儿突然涨红,一只手伸进去,把衣摆往下拉扯。
“你的衣服在浴室里,都脏了,我没丢,要丢还是要洗,待会儿你自己去看看。”男人沉冷的嗓音,幽幽的从头顶落下。
意意立马推高被子,把自己裹得只露出脑袋,眼眶内晶莹闪动,她防备的往床头躲,后背抵死在真皮上,复杂又愤愤的看着他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嘛,昨天晚上,你是不是又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他抬手摁亮了床头开关。
骤然袭来的光亮打在眼睑上,意意偏头躲了躲,闭着双眼适应了一会儿,再睁眼,眼前赫然是男人放大了的俊脸。
她瑟缩的往后,一头撞在床棂上。
南景深冷眸睨着意意,视线内不掺任何温度,却冷得渗人,峻冷的脸廓上沉着半分讥诮的意味。
“身体很痛?”
意意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问这话的意思,两秒后,猝然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果然又……”
她咬着唇,鼻翼微张,下巴也在打颤。
有种再次被侵犯后虽然愤怒但也无奈的感觉。
她能有什么筹码,敢和这个男人抗衡?
“呵——”南景深掀唇,薄唇间发出短促又讽刺的一声轻笑。
抬手,指尖在碰到她耳郭旁的发丝前,意意本能的偏头躲过。
他骨骼雅致修长的手指轻微的蜷了蜷,之后便是一动不动,他眼梢间逐渐拢了一丝笑意。
轻言道:“别害怕。”
他再次靠近,捻着她的碎发,压到耳朵后,忽然嗤了一声:“现在害怕有什么用,天都已经亮了。”
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
故意的么?
她身子越发的寒凉,睫毛虚颤了颤,下一瞬,被男人掌住后颈,迫她仰头。
“现在才摆出这副模样来,你被灌酒的时候,怎么就没有在我面前的警惕劲?”
南景深眯眼睐着她,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,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,冰凉的眼睛刀刃一般锋利,直刺进她的眼瞳深处:“是不是除了我以外,任何男人都可以对你放肆?”
意意莹白的小脸儿上血色渐失,唇瓣轻微的磕碰了下,大脑里已然是一片空白。
她怔怔的开口:“不是……”
男人狭长的凤眸轻眯起,“连续两次中招,醒来就责怪我,怎么不想想前一天晚上自己都做了什么浑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