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那厮,从来不会为他出头。
他讪讪的笑笑:“打牌打牌。”
贺堇年笑了笑,眼神转向沙发里的男人,“老四,不来几局?”
南景深把烟灰缸拿过来,掸了掸灰,薄唇轻启:“下把。”
“行。”
话一落音,贺堇年摸了一张必赢的牌,然后把牌一推:“来吧,斗斗。”
傅逸白一看,登时叫嚷开:“清一色啊,贺大黑,你简直是阴着坏。”
贺堇年没理他。
南景深抬目往这边看了一眼,随即将烟叼到唇口,眯着眼抽了一口,起身往麻将桌走去。
经过桌子旁时,贺堇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眉毛忽然挑起,嘴角缓缓的划开一抹笑来,他有针对性的问道:“老四,老树开花了?”
南景深托了张椅子过来,坐下,斜他一眼,“你鼻子倒是灵。”
他没换衣服,还穿着昨晚上的黑衬衫,近了才发现,他衬衫上有几条干了的痕迹,像眼泪又像鼻涕的,同为男人,贺堇年自然看得懂:“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?”
闻言,南景深眉心隐隐的皱了皱:“不带。”
那一闪而过的紧张,被贺堇年看进眼里,他呵呵轻笑两声,笑声魅惑得很,撩得人心里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