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好得很,看来是个惯犯。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啊,就在不久前,警察从陌生人塞给她的包里查出了两包白粉,到现在已经连着逼问她一个小时了,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,逼得她快要崩溃了。
这时,有人推门进来,看了一眼意意,随后走到警察旁边,附耳说了两句话。那警官脸色登时大变,拿了钥匙,把意意手上的手铐给解开了,态度和刚才简直是云泥之差,“萧小姐,误会,这件事是我们冤枉你了,刚才调了监控,你的确是无辜的,还有啊,你怎么不说,你是南四爷
的……”
她被押着进来,出去的时候,却是被簇拥着,那些警察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的,意意晕乎乎的,被他们送了出去。
警局的大厅里,一袭黑色正装的男人,身形笔挺的站立着,一股沉重的低气压,逼得人人噤若寒蝉。局长站在旁边,略略躬着腰,特别谦和友善,声音却控制得很低的道:“南四爷,实在是不好意思,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跑一趟,您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就可以了,误抓了萧小姐是我们失察,事先也不知道她是
您的人……”
南景深面无表情,根本不搭理局长,当那抹娇小的身影,被警察从走廊里带出来的时候,他浑身透散出的冷气,令整个空间的氛围都显得局促起来。
人人大气不敢出,都在观察这个男人的脸色。
南景深大步走到意意面前,脸色绷着,冷沉幽暗的声音,倨傲的在她头顶上方响起:“抬头,看着我。”
意意有些局促难安。
她感觉得出南景深的情绪,头顶承着他的呼吸,她天灵盖往下,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,抬起头来,一只眼睛被血给糊住了,只能半睁,她飞快的看他一眼,没看清是什么表情,又把头给低下去了。
男人眯了眯眸,声线冷如寒窖,“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?”
意意心口颤了一颤,不敢看他,垂下的手指无措的绞着,双唇紧紧的抿着,没开腔。
“五十克的冰毒,你一声辩解都没有,是想把牢底坐穿?”
男人眉头紧紧的皱着,呼吸沉重,压着气,要不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真恨不得捏碎了她,“上次以为自己怀孕了,还知道打电话给我,这次怎么不打了,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给谁看!”
意意被他吼得身形一震,眼眶里迅速的起了一层氤氲,她抽噎了下,梗着脖子道:“摆给谁看也不关你的事,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