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饭,南景深几乎没动,只吃了两只蒸饺,意意点了很多菜,没想到他不吃,她自个儿的胃口又很小,最开始一股脑的把菜全给下了,到后来吃不完,硬撑着再多吃了两口,结账的时候,人家服务员拿着汤勺捞了捞锅底,直接罚了她五十块钱。
出了火锅店,意意气冲冲的,郁闷得都不想发火。
本来只需要一百多块钱就搞定的晚餐,恁是平白被宰了五十块,像他这种资本家,怎么会理解她这种处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。
回家的时候,是南景深送她,意意没拒绝,只说让他在距离别墅一百米的距离把她放下来。
然后便侧着身,半个后背对着他,靠着座椅很快便有了睡意,她撑了撑,没抵得过一直往下掉的眼睑,索性舒舒服服的睡了。
男人沉默的开车,等红灯时,车子恰好停在一盏路灯下,晕黄的光线覆在车窗上,往里透进的光笼罩在她熟睡的小脸儿上。
她鼻翼上仿佛透着光,脸颊白皙,像个瓷娃娃,一呼一吸间,尽数喷在了自己竖起在脸颊旁的衣领,温热的气息倒流回她脸上,小脸儿红扑扑的,格外的……诱人。
男人侧着身,沉静的黑眸轻睨着她,今晚滴酒未沾,他却觉得有些微醺。